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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狗肺，薄情寡义，顾文菲狗仗狗势，长舌鼠肚，你是狐朋狗党，鸡飞狗叫，可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屁不通。”
“说得好。”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熟悉的让人毛骨悚然。
青瓷后背窜着凉气，转过身。
顾斯衍不知何时伫立在楼梯处，注视着他们。
铁灰西装外套里是纯黑半领毛衣，下身少见穿了白色裤子，稍阔的版型，休闲又慵懒。
他却整个人发沉冷淡。
或许距离太远，青瓷没感觉他恼怒，戾气。
“斯衍哥，你来了。”
狐天德喜上眉梢，抬步过去，经过青瓷时大力一撞。
青瓷毫无防备，侧身撞上墙壁，右肩锁骨震裂般疼痛，她咬紧牙忍下呻吟。
视线里是狐天德头也不回的背影，大步冲到顾斯衍身边告状。
狐天德刚开口，就看见顾斯衍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青瓷骂得太狠，顾斯衍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青瓷一眼，添油加醋把青瓷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青瓷捂住肩膀，顾斯衍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顾文菲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顾斯衍问她。
青瓷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顾斯衍示意青瓷，“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青瓷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顾斯衍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青瓷现在很后悔。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自我尊严捍卫再好，她骂的再爽快，都抵不上被抓个正着下场凄惨。
若上楼后，只是当众凌辱她一番，青瓷愿意自扒脸皮给他们踩。
最怕是，顾斯衍已经激怒了，拿出以前惩罚她的手段，到时候发现她怀孕，会给她活路吗？
再或者，顾斯衍从此更加严格看管她，影响跑路计划，她该怎么办？
……
到了包厢，狐天德先一步去跟顾文菲嘀咕，青瓷立在门口扫了一眼。
奢华的法式大包厢，分内外两个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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