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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装，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没有，他立即发疯。
青瓷额角鬓边沁出一层冷汗，“母亲马上回来——”
男人一路吻下脖颈，“门反锁，她进不来。”
进不来……
青瓷明知道眼下不合时宜，还是忍不住痛恨顾斯衍薄情寡义。
顾母叫门，她晚一分钟不开，就有说法，迟迟不开算什么。
他永远只顾欲望发泄的痛快，丝毫不会考虑她的处境，就像昨天车里电话，明知道会引起顾母怀疑，依旧要打。
虽然不知道最后关头他为什么改口，但青瓷不会再犯贱，认为是顾惜她。
青瓷推开他头，“母亲说有事找我，不开门她会很生气。”
“在你心里，母亲不讲道理？”他不由分说拽开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垒精壮，张满进攻性。
俯首居高临下地姿势，笼罩下来，封死她所有退路，凶悍侵略。
青瓷左遮右挡，抗拒他的手，“我没有不敬的意思。”
太生分了。
顾斯衍解皮带的动作顿住，目光紧盯着她。
突然间妈妈改口母亲，受欺负不反驳也不反抗。
换了个人似得。
不是听话了，乖巧了，是心里那份渴求关注怜爱，殷切期盼归属的认同感，荡然无存了。
“你怨母亲对你不好，害怕我……”顾斯衍没再动，炽热的情潮在冷却褪去。
锋利成一把手术刀，剖解她的心，“觉得顾家不是你家了？”
青瓷不惊讶他发现。顾斯衍那么敏锐聪明，到现在没察觉才是怪了。
只恳切回答，“我有了自知之明，不再痴心妄想。”
青瓷以为这是正确答案，符合他一直以来的警告教训。
不防他猛地桎梏更紧，神情说不出的骇人。
坚硬的肋骨抵在她胸膛，仿佛要伸出来扎穿她，又仿佛要勒断她，将辗成一片血泥。
突然，门外高跟鞋辗轧走廊，惊心动魄的声响。
由远及近，停在一门之隔的咫尺。
顾母的声音，“青瓷，开门。”
青瓷慌了神，情急之下挣开顾斯衍，目光在屋内急切梭巡，找一个藏人之所。
耽误这一会儿功夫。
顾母声音带上不耐。“青瓷？快开门。”
青瓷心脏缩成一团，脸色一层层惨白下去。
偏偏顾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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