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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顾辞脸上的笑刺痛了他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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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错了什么?

他哪里做得不好?

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为妻子提供了最好的生活。

顾辞脸上的笑刺痛了他。

再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痛恨重生,想要回到过去。而不是一个人困在过去与未来的秘密中,进退不得。

他厌恶眼前的一切。

外头艳阳高照,他却似一道凛冬的风雪,一路跟着那两人,与前来进香的路人格格不入。

宁瞻本就生得出色,此刻阴郁紧绷,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与猜测。

只除了芷惜与顾辞,他们一次也没有朝后看去。

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宁瞻冷眼瞧着大殿宝相庄严的三清天尊,心中满是讽刺。

他看见芷惜虔诚地跪拜,进香,添香火。顾辞也跟着有样学样,眼神却总往身旁瞟。

殿里的道童给了芷惜两道符纸。

曾经,这里面有一道是给他的。

宁瞻记得,殿试前芷惜特意去太清宫为他求符进香。只是那时的他恃才傲物,根本不信鬼神之说,对这些更是不屑一顾。

芷惜为此气红了眼睛,却还是将符纸放在他掌心,委屈巴巴道,“我在三清天尊面前跪了半个时辰,很灵的,你一定要戴着。”

宁瞻敷衍应下,随手搁在桌上,抛诸脑后。等到他想起来再找时,殿试早已过去,一道小小的符纸也不知所踪……

芷惜将符纸送给顾辞。

他看到顾辞珍而重之的收下,放进荷包里,贴身装着。

两人相视一笑。

宁瞻忽然用力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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