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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上的外卖，程辞像接了个烫手山芋。
关上门，正打算把外卖丢到垃圾桶，秦臻刚好从书房出来。
见自家爷的目光落了过来，程辞立刻道：“这是杨岚的助理送过来的外卖，我原本是拒绝的，但是她还是硬塞到了我手机。”
秦臻表情不变，一如既往地冷淡：“扔了。”
“是。”程辞本就打算扔掉。
…………
翌日，杨岚一大早便起床然后开始化妆，花了两个多小时确定自己美美的，这才满意出门。
走到半道，正巧遇到了偷跑出来要去睡觉的宋九莫。
三公已经分队完毕，杜延张腾和宋九莫仍是一队，被二公成绩打击了的宋九莫三公表演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了，也不再为了别人的梦想而奋斗，彻底咸鱼下来，每天要么找地方睡觉，要么就是指导张腾，自己却不愿意努力。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杨岚盯着对面打哈切的青年，想到就是因为他害得他们新合失去许庆荣这一员大将，心里不舒服极了，冷着脸色想给宋九一个下马威。
然而青年哈切连篇，眼睛睁都睁不开，都没看到杨岚，更别说看到她的下马威了。
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就要从杨岚身边走过。
看到宋九将自己无视到底，杨岚脸色一变，脸上的厌恶更加明显，心里不舒服极了，怪声怪气道。
“果然是红了，这还没出道呢就学会狗眼看人低了？要是出了道，还真不知要狂到什么地步，是不是连圈子里的老艺术家们都不看在眼里？”
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宋九没搭理，而是继续往前走，杨岚看到脸色更差，气急败坏道。
“宋九，你给我站住！”
闻言，宋九停下步伐，转身看向那张脸化得跟个妖精似的杨岚，疑惑：“你是谁？”
“……”
宋九莫本来就有点轻微脸盲症，对于没放在心上过的人向来过目就往，有时候还傻傻分不清楚。
加上杨岚化了两个小时的妆，成功把自己化成了另外一个人，然后宋九……就不认识了。
杨岚出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新人没见过，像宋九这种不怕死的新人还是第一次见，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和侮辱！
她的脸色难看极了：“连自己的导师都没放在眼里，像你这样的学员就算成了团也不会有前途。”
听到“导师”二字，宋九莫这才把人认出来，毕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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