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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人为他说情。
“您这么做，圣上那边…”
恐怕在老太监从别庄出来的时候，李璟就得知了消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阻止，或许是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最后的怜悯。
但老太监或许就不能待在李璟身边了。
后面的话，我不用多说。
老太监自然也懂了我的意思，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似乎是觉得有体统。
双手攥拳，轻咳了下。
“奴才在二位殿下出生时，就随行在身边，如今也该告老了。”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进了别庄后，我见到了消瘦得两颊凹陷的李恒。
你来了。
他给我斟了盏茶，笑着看向我。
一如多年前，我们相遇那般。
眼神澄澈，不含任何杂物。
只是那时的他是装出来的病弱，而现在他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或许是人之将死，我心中也多了些感慨。
没有再呛声，只是坐在他不远处，等待他发话。
安初其实我想过很多次，若是当初我以真心待你，你是否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哈哈…说不定，我也能成为皇兄那样的枭雄呢。
“可惜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我静静打断李恒的追忆。
“是啊，没有如果。”
“可是安初，你怜惜那些边关将士，可你为什么不怜惜怜惜我呢？皇兄他从未信任过我，咳咳咳…冬娘是他故意给我放出的鱼饵，等我咬上去就会被森冷的钩子刺穿得鲜血淋漓，就连慕英说不定也是他的试探…”
听到后面，我已经站起了身。
“李恒你一直在追求别人真心对你，可你从未想过真心对别人，或许从前你获得过这种真心，最初为你赚取药钱的我，抑或是满心满眼只有你的慕英。”
不是所有的真心都该被辜负，只是选错了应该给的人罢了。
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