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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阴冷。
这个小贱人，什么时候和北境王勾搭上的？
苏明霜被她狰狞的脸色吓到了：“祖母？你怎么了？”
苏祖母冷笑一声，重重的拍了拍苏明霜的手：“你放心，你的姻缘谁都别想夺走。”
顾清姿对此一无所知，她抬脚追上了谢砚：“谢王爷。”
谢砚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嗯？”
顾清姿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却仍旧不自在的搓了一下：“你，你是不是认出我了？”
谢砚脸上毫无波澜：“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顾清姿——”
他低头凑近了些：“你当我是瞎子？”
顾清姿挠了下脸：“我没有……今天谢谢你。”
谢砚盯着她看了两眼，敷衍的点了下头，目光却逐渐晦涩：“若是当真谢我，就给我一样东西。”
顾清姿一怔：“什么？”
谢砚正要开口，左留卿忽然由远及近：“王爷，人都接回来了，你现在去见见吗？”
谢砚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嗯。”
顾清姿也不好打扰，微微一颔首，转身走了。
谢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许久都没收回来。
左留卿心里一跳，本以为是谢砚对顾清姿动了心思，可凑近了一看，却被谢砚眼底的凉意惊得浑身一哆嗦。
“王，王爷……您怎么这么看着常姑娘？”
谢砚脸上冰冷一片，再不见刚才的温和：“左留卿，如果你知道一个人会害死很多人，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