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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苏祖母可是拘着她，不许她和自己亲近的。
苏明霜没在意她的未尽之言，听她说没事先松了口气，目光却仍旧落在药碗上：“你先把药喝了，待会再说。”
顾清姿倒是听话，应了一声，便忍着反胃，艰难地咽了下去。
苏明霜只当她是嫌苦，露出点看热闹的兴奋来：“原来事事都妥帖的姐姐竟然怕苦，怪不得这些年生病从来不吃药。”
顾清姿扯了下嘴角，也没解释，只示意百兰下去。
苏明霜亲昵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抓住了顾清姿因为疼痛而有些发凉的手指：“姐姐，你生辰是什么时候啊？前两天办的那么热闹，不能厚此薄彼，也该给你办一次。”
顾清姿摇了摇头，生辰宴啊……
苏明霜的芳诞的确算是热闹，但她并不羡慕，自然更谈不上嫉妒，这世上最热闹，最繁华的生辰宴，她过了十四次，不想再要了。
“我也不记得了。”
苏明霜一愣：“不记得了？这怎么能忘？”
顾清姿面露无奈：“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忘的，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揉了揉苏明霜的脸颊：“记着你自己的就成了……对了，你的生辰礼。”
她指了指矮柜上的木盒子：“里头的课徒稿是给明瑞的，那套彩线是给你的……不值钱的东西，别嫌弃。”
苏明霜连忙摇头：“怎么会呢？姐姐送的我都喜欢。”
顾清姿略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那就好……去忙你的吧，等我好了，再去寻你。”
苏明霜大约也看出来了她没精力和自己说话，抱着盒子就走了，顾清姿刚要喊百兰来问问外头有没有消息传进来，苏明霜却又回来了。
她微微一愣：“怎么了？”
苏明霜面露委屈：“姐姐，你的生辰，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顾清姿一顿，苏明霜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这么追着她问……好像哪里不太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