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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如愿了，一时间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谢砚被人群簇拥着走了过来。
他果然是生病了，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夜色一衬，竟憔悴的不像样子，顾清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顾不得他对自己的排斥，颤着指尖抚上了他的脸颊：“怎么会这样？什么病？怎么这么厉害？”
她看着谢砚的眼睛，紧张的等他一个答案。
然而谢砚只扫了她一眼，然后便抬手，冷酷无情的推开了她：“别碰我。”
顾清姿猝不及防，后腰又一次撞上了桌角，同样的位置伤了两次，一时间竟疼的她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只好咬紧了嘴唇硬抗。
左留卿小心的扶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顾清姿擦了下额角的冷汗，目光仍旧落在谢砚脸上，无悲无喜，无波无澜，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她吸着气笑了一声：“力气这么足……想来是没事。”
她慢慢推开左留卿的手，扶着桌子站稳：“明霜中了毒，让大夫进来看看吧。”
谢砚的神情这才有了波澜。
苏祖母心里有鬼，生怕谢砚答应，立刻撕心裂肺的哭嚎了起来：“王爷，霜儿就是被清姿给下毒害的，这两个大夫也是她请来的，一看就不安好心，不能让他们进去啊……我的宝贝孙女啊，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活啊……”
顾清姿没有理会，苏祖母这般举动，简直是欲盖弥彰，她不信谢砚看不透。
可屋子里迟迟没有响起谢砚的声音，顾清姿不得不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谢砚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直到他高大的影子彻底将顾清姿笼罩，他才开口，声音冷硬又锋利：“你要杀苏明霜？”
“……这种话你也信？”
谢砚眼底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可不过短短片刻，所有情绪收敛，变成了近乎残忍的笃定：“我信，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前世，苏明霜不就是死在你手里的吗，顾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