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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点了点头，他准备把自己死里逃生的原因归结到张玄陵的身上，不然他很难解释自己是如何从朱友珪那种大天位的高手手里逃脱的。
“李兄，你没有开玩笑？你确定他是我父亲？”张子凡眉头紧锁，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亲生父母半点消息。
“我当然确定，别忘了我可是能掐会算。”秦默笑着说道。
“我的父亲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子凡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秦默没有说话，低着头故作沉思状：“我倒是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能说我告诉你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可靠的。”
“你说吧。”张子凡点了点头。
“你的父亲叫张玄陵，是天师府的天师，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