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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麻。
“你们有谁看到他从哪里进货了吗？”
“没有。”
蹲守在瓦罕运河有限公司仓库外围的调查组组员回答。
“我们24小时分班盯着，确定他没有从外部采购任何物资。”
“怎么解释他能源源不断地从仓库内向外发送海量物资？”
众人毫无头绪。
“直接派人以检查的名义进去看看。”
调查组一行人第二次进入仓库。
仓库内叉车忙碌，忙着将石片、铜材、生铁装车。仓库纵深太深了，170米进深，根本看不见尽头。只知道仓库里面都是满满的货物。
调查组的人员就蹲守在仓库库门外，看了一整天，似乎仓库库存就没有减少过。
“你们有谁看出来仓库是怎么补充库存的？”
“看不出来。”
“从物质守恒来说，瓦罕运河有限公司有违客观规律。”
“但我们不能给他定什么罪不是么？”
“继续蹲守也没什么意义，大家回去再讨论吧。”
司令员听取了调查组的综合报告，跟政委商量：
“既然他物资来源没有非法源头，他的品牌也开始在市场上站稳了脚跟，成交量越来越大，隐然将进入建设兵团辖区内一流企业行列，不妨给他一些荣誉，让他施展开手脚，我们看看他要做什么。”
政委：
“古人揭语已经传遍了龙国，舆论对他十分有利。按照他最近几天的成交量估算，今年他的销售金额将超过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