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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既然觉得你很了解我，倒不如说说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向涵给贺长柏的感觉一直都是安静温柔，甚至是有些害羞腼腆的——可他觉得这只是向涵表象，实际上向涵心机非常深，否则，当年也不会为了得到纪羽泽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来。
可事后，她还要装得一脸无辜，到现在都还不肯承认当年那件事是她的手笔。
贺长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向涵。
他懒得评价向涵。
也不屑评价。
不过，向涵今天跟她说话的样子，跟过去见到他们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像是撕下了伪装的面具，不想装了。
但又不太像。
因为向涵看着他的眼神冷淡，锐利且干净，但又有几分讽刺，似乎是讽刺他自诩看透了她，所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这个人下了定论。
向涵不在乎贺长柏怎么想，她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桑倩在学校附近给纪羽漪租了房子。
向涵送他回到学校附近，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纪羽漪还在发育，晚饭虽然吃了，但也已经饿了。
他说道：“嫂子，那边的宵夜味道不错，我请你吃宵夜吧。”
向涵还没吃晚饭，也想吃点暖和的东西填一下肚子，就答应了。
刚坐下来，向涵肚子就叫了下。
纪羽漪愣了下，忽然反应过来：“嫂子，你……没吃晚饭？”
“嗯。”
纪羽漪立刻不好意思了：“抱歉嫂子，都怪我……”
“没事，我之前也不饿。”
纪羽漪看着向涵温柔的笑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真的觉得向涵特别好。
可惜他哥就是不喜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