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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问，可都过了这么久了——
纪羽泽：“得再过一段时间。”
“没有具体时间？”
“确定下来之后，我会通知你。”
向涵没再说什么，正打算离去，纪羽泽忽然说道：“我们要离婚的事，奶奶知道了。”
向涵说道：“知道了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再乱撮合他们了。
她也省得再跟他演戏。
纪羽泽：“嗯。”
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话，沉默并肩往前走。
这时，有人从拐角跑出来。
向涵和纪羽泽看到，均往侧边躲，向涵还是被撞了下，背部贴上了身后的纪羽泽，纪羽泽反射性地扶了下她的腰。
那人说了声抱歉，就急急忙忙跑洗手间了。
反应过来，向涵来不及去揉被撞痛的肩膀就要从纪羽泽怀里出来。
可这时，任戟风正好从拐角出来。
看到贴在纪羽泽身上的向涵和搂着向涵腰的纪羽泽，猛地停了脚步：“你们——”
纪羽泽松开了手。
向涵侧身，拉开和纪羽泽的距离，没有看纪羽泽和任戟风，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向涵离开的背影，任戟风视线放回了纪羽泽身上。
纪羽泽笑了笑：“任总也来上洗手间？”
任戟风语气淡淡：“……是。”
纪羽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也转身离开了。
看着纪羽泽自若离去的背影，任戟风薄唇紧抿。
对于向涵和纪羽泽，他从来没有凑一起想过。
他只知道他们之前在讯度见过。
但似乎从来没说过话。
这也很正常，毕竟，向涵顶多只是长墨的技术人员，级别太低，几乎不会有和纪羽泽对话的机会。
之后，就是上次的宴会了。
可纪羽泽当时会找上向涵，也只是为了林芜吧？
除此之外，他们应该没交集才是。
可他刚才所看到的，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