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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老太太就拍板道：“就这么说好了。”
向涵：“……”
她看向了纪羽泽。
纪羽泽没说话。
意思其实就是答应了。
吃完早餐，向涵只好和纪景心一起去坐纪羽泽的车。
纪景心上车时倒是熟门熟路。
因为有向涵和纪羽泽一起送她，她今天其实还特别开心。
向涵却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坐纪羽泽的车是什么时候了。
纪景心上车后，向涵正想跟着上车，纪羽泽忽然开口道：“你坐那边。”
向涵脚步一顿，有些尴尬，但还是绕到了另一边，在司机帮忙拉开车门时上了车。
她和纪羽泽之间隔着一个纪景心。
纪羽泽似乎有事，拿着手机回信息。
向涵目视前方，倒是纪景心钻到了纪羽泽怀里，从他胸前探个脑袋出来，盯着他的手机看：“啊，是芜芜阿姨。”
纪羽泽视线仍在手机上，闻言“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纪景心的话。
可能是想起她还在，向涵注意到纪景心偷偷瞄了她两眼，然后继续盯着纪羽泽的手机，倒是没有把纪羽泽和林芜的聊天内容给说出来。
一会后，纪景心可能是觉得无聊了，从纪羽泽怀里出来，拉开了车子的储物格。
向涵真的不是刻意想看的。
但她余光恰巧就瞥到了储物格里的东西。
有口红，有一个小小的女性手提包，还有纪景心之前用过的一个小背包——
不用想都知道口红和手提包就是林芜的。
看到这里，她总算明白刚才上车时，纪羽泽为什么不让她坐他那边的位置了。
因为那个位置，平时都是林芜坐惯了的。
他不许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