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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
随着李毅和苏晴雪两人相继发声，粉丝们的撕x声音渐渐的停息了。
虽然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执迷不悟，但这些已经无关痛痒。
两天后，零点刚过。
李毅就陪着秦书言将《存在》和《光的方向》这两首歌曲发布到了企鹅音乐平台上。
上传之后两人便围在了电脑旁，秦书言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不停的刷新着音乐平台的数据。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发歌，加之和苏晴雪的新歌发布时间有所重叠，
因此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紧张。
李毅坐在一旁，暗自觉得好笑。
至于吗？
不就是发布两首歌曲嘛，用搞得和高考查成绩一样吗？
自己高考查成绩那会，都没她这么紧张。
不过，这话李毅也只是敢在心里说说。
现实中的做法，只能是暖心的陪伴和贴心的安慰。
“书言，第一次难免紧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紧张。”
“以后你就会慢慢适应，甚至喜欢上这个过程。”
“结果虽然很重要，但是过程绝对值得享受。”
“相信我，在我的带动下，你一定会起飞的！”
秦书言交叠着双腿，美目微嗔地回眸瞪了李毅一眼。
“我能不能求把你把嘴巴闭上？”
“呵呵——”
李毅哂笑了一声，嘴角微微掠起一个弧度。
“闭大概是闭不上了，不过你可想办法给我堵上。”
“例如……”
他用手指了指对方的红润的薄唇。
秦书言简直要被李毅气死啦！
这哪是安慰人？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撩拨自己！
她顺手从果盘中拿起一颗苹果，直接塞进了李毅的嘴里。
“你要是再敢乱讲话，我就请你出去！”
李毅拿起苹果生脆地咬了一大口，也没好意思再调戏对方。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二十分钟……
李毅都觉得自己眼皮发沉了，对方还在那刷新数据。
他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歌曲已经出去了，紧张是没有用的，这数据我瞧着不错，咱们不如洗洗睡吧。”
秦书言转过头看见李毅无精打采的模样，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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