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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让人很难拒绝的提议来。
方唐这话说出口，就不是窦凌想不想学方唐的功夫的事情了，而是她给不给方唐面子的问题了。
“那个，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我这边好像有点儿条件不允许啊，因为我这功夫只有女性才可以修炼，男人是没法学的。”
窦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师父可是严禁她在人前显露功夫的，以免被有心人看到，引得仇敌找上门来。
今天让方唐看到自己的本领已然是犯了禁忌，怎么还敢私自把功夫外传，要是方唐肆意使用，那还了得？
“那要不我先去趟泰国？”
方唐虽然不知道那么多隐情，也不知道窦凌所说真伪，不过既然人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人家的不便的，他自然不能强求，只好开了个玩笑，以免的尴尬。
窦凌被方唐的话逗得咯咯直乐。
方唐也就顺势做了个好人：“虽然学不到你的功夫挺可惜的，不过这气刃诀我还是教给你吧，反正我这也不是什么绝世武功。”
方唐说的没错，虽然狐二娘的确在躲着仇敌，但是这气刃诀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不是什么标志性绝学，只不过是一招比较普通的招式而已。
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功夫，但是听方唐说要把这招功夫教给自己的时候，窦凌还是不由得有些惊呆了。
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之前她确实说过让方唐教自己几招功夫，不过那些话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她也没想过谁会当真。
就像刚才她听到方唐的提议也是一样，她也不会当真，互相学习彼此的武功，听起来就很荒唐。
窦凌感觉荒唐并不奇怪，毕竟自古以来，每个武者对自己的武功都是保密的，甚至人前都不肯轻易显露，更不要说传授他人了。
像那种互相倾授武学，彼此切磋，取长补短的武者更是屈指可数，恐怕也都是一些生死至交或是亲兄弟吧。
其实即便是亲兄弟，恐怕也很难做到倾囊相授，在那些武学世家里，武学的传承，甚至做到了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的地步。
如此一来，窦凌听说方唐要教自己武功，其惊讶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
毕竟自己跟方唐可是非亲非故的，虽说算是朋友吧，今天也不过是才第二次见面，算不上什么熟人，他这突然就要教自己武功，这是……
窦凌想着想着却是不由得脸色有些微红了，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他想攻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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