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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卧室内弥漫着暧昧粘腻的气息。
翌日。
柳时序吹着流氓哨去楼下做爱心早餐时温词正背靠木床席地而坐。
在床头柜里扒拉烟和打火机时看到手腕上一个连一个的红紫牙印，又缩着手拉低了袖口。
柳时序端着蔬菜粥上楼，进门就看到温词盘腿坐在一片云雾缭绕之中。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低价香烟也能飘出迷幻的香气。
“心情不好吗？”柳时序低眉顺眼蹲在温词脚前。
“很好。”温词掀起眼睑，玲珑眼皮格外迷人，“这是事后烟。”
柳时序垂下头，握着温词的腕看到那些甜蜜杰作，和自己的手背摆在一处显得天生一对。
他应该是想说一些肉麻的话，温词不吃这套，也受不了这套，于是含着一口烟摁柳时序脑袋渡给他，舌尖勾着舌尖，微微碰了下又欲拒还迎地蜷缩了回去，梦幻的像淬了糖心。
柳时序果然被呛到咳嗽，又被迷到神魂颠倒。
“抱我去洗澡。”温词将两条软摊摊的胳膊挂在柳时序身上。
柳时序对软乎乎、甜丝丝的老婆心动到没门，手臂一揽，打横抱着温词去了浴室。
他将温词放在洗手台坐着，自己去调太阳能热水器的水温，期间温词百无聊赖地塞住下水口，打开洗手台水管，看着这一潭水溢满后细细洗了手。
“温度刚好，来洗吧。”柳时序说着就要来脱温词的衣服。
温词抬手表示拒绝，难得神情正经的和他聊天，“真喜欢我？”
柳时序正要点头，陡然被温词摁着后脑勺砸向蓄满洗手水的洗水池，一眨眼的功夫，柳时序却感觉眼前的一切好像慢镜头回放，在令人窒息的水中，他看到温词神情冷淡地睥睨着他，一秒，这张漂亮脸蛋便毫不留情地抽离了，侧脸上上翘的嘴角分明在说：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