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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怕,惊呼一声就要向后躺,柳时序眼疾手快要扑上去擒拿它。
柳时序伸长的双臂在她的视线下缓慢播放,白皙结实的手臂逐渐变黑变得毛绒绒,然后温词看到属于柳时序的那张脸和身体像化形的妖精似的摇身一变成了一头獠牙毕露的野狼!
它咆哮着用锯齿刺破小猫的脖子。
温词猛地从梦中惊醒,撑开眼皮慌张地环顾四周,看到柳时序还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又松了口气。
“醒了?”柳时序弯腰摸她的头,“冷吗?”
温词干巴地摇头,情绪平缓后才发现自己在学校后面的树林,她坐在地上背靠树干,柳时序则在身边用不知道从哪寻来的废弃物刨一块地不大却很深的坑。
鼻腔被一股浓重的恶臭充斥,头顶乌鸦盘旋鸣叫的声音格外吵闹,偏头才发现土坑的一旁躺着一条红白相衬的动物尸体,它的头被乌鸦啄的面目全非,毫无体面可言的被刨肠破肚,它这样惨,温词却一眼认出这就是小猫。
“本来想带回去埋院子里,现在这个样子也带不回去了,就埋这吧,好不好。”
这一刻,温词从未觉得狗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她跪在土坑前,尽量让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一条腿上,麻木不仁地托着小猫的躯体放进坑底,轻声说:“剩下我来吧。”
柳时序听她这样讲就不再插手了,他知道温词心里难受,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着她的肩膀,续命似撑起她孱弱的身体。
温词亲手捧起一撮土撒上,心绪跟下坠的一捧又一捧泥沙沉淀下去。
这片被选定的墓地没有埋下温词,他被抢先了。温词度量颇大的决定让小猫先来试睡,等上几年或者十几二十年,她要来入住的时候,小猫就能提前告诉她这块地的体验感如何,周围邻居都是些什么人,好不好相处。
这样想着,身下的土坑就变高了,像是一块肿胀的脓包,温词觉得不好看,拾起撅土的木板用力撇出一块长条形状,手指不知疲倦地在土包前挖出一道浅沟,用蛮力将这块代表墓碑的木板凿进去。
指甲缝全是污垢,火辣辣的疼,柳时序好像抱着她让她停手,她听不清,有点低血糖,最后的力卸了,像条软体动物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去林家看看。”温词手臂无力地垂在柳时序颈侧,轻轻一动就能换来一阵痉挛。
“不去。”柳时序偏头蹭了蹭她的手臂,将人向上颠了颠,语气放柔了些,“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再去好吗?”
“林奶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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