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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烂醉。
柳时序直接了当说明自己此行的目的，温词的弟弟给他养，抚养权过入柳家名下，他有能力照顾孩子，也会给秦时月一大笔买断钱。
秦时月从竹床上摇摇晃晃坐起来，啐了他一口唾沫，捏着秦枫的后颈大骂他有病，让他滚蛋。
柳时序毫不在乎秦时月的无礼，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秦枫身上。
临走前柳时序给秦时月留下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还有三万现金，说想通了打电话把孩子送给他，到时候会有更多钱。
做完这一切，柳时序漫无目的走在街头，路过邮局时他突然顿住，驻足了大概半个小时，柳时序决定进去给温词写封信。
因为这个想法来的仓促，柳时序没有时间构思一份长篇大论。
他微微弯着腰趴在柜台前，连着电话圈的水笔能活动的距离很短，潦草的环境下催生出一张官方又生疏的书信。
“亲爱的温词：
展信佳。
今天是个好天气，很适合见面。
最近睡得有些晚，夜里反复梦你，醒来上下总有一处是湿的，在猝死和想找你的边缘疯狂试探。
啧，我的字有点丑。
写小点会不会好看一点？看来不会。算了。
今天去见了秦时月，她确实和你说的那样，不会养孩子。不过你放心，弟弟我会帮你养，会养好。
把你爸搞进去了，我想你不会有什么怨言。
你最讨厌的婊子还没等法院终审就被五个男人玩死了。
烦恼都帮你烧掉了。
温词，等着我，别乱跑，总是找不到你，你这人真的特不好找，所以给我的机会吧。你不用退步，站在原地就好。
最后三行了。
温词，见字如见面。
落款：爱你的小柳枝。”
柳时序盖上笔帽，仔细端详了一遍，最后将纸张细细对折齐整，塞进柜台工作人员给的专用信封里，递给唯一一位工作人员。
管理信件的姑娘将信封拿过去，瞥了一眼又滑到柳时序身前，比烂西瓜还红的指甲在收件地址戳了戳，“收件地址怎么不写？还有邮政编码，不填全怎么寄？”
柳时序一怔，好像才想到还要填地址这件事，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从容不迫打开笔帽，笔尖已经落下了，脑子却还为填“天堂”还是填“地狱”做斗争。
思考的同时又想到母亲还在时每天晚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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