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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两人是同一类的错觉，腥臭腐烂，支离残缺，天生一对。
头顶吊扇吱呀吱呀地晃，扇叶岌岌可危地摇摆，温词迷离的瞳孔向上看，恍惚中有种她正和吊扇同频晃动的错觉，心惊肉跳让她身体紧绷。
......
“我想睡觉了，老公......”
柳时序动作一顿，看向温词的目光开始捉摸不透，像原野里的虎豹，盯上美味的猎物就等拆吃入腹，他的理智被彻底蚕食干净，“你刚刚喊了什么？”
“……”温词哭腔都出来了，感觉要自食其果，“没喊……”
柳时序心肝脾肺都坏了，把温词勾引他那套又搬出来：“老婆，睡不着，我总睡不着。”
温词把手指扣在床头柱上，想逃，最后又被脚踝上缠紧打死的床单拽回去，她觉得自己的脚踝要紫了，又麻又疼，最后的力气终于在失败的逃跑中消磨殆尽。
“我承认自己很变态，但这不是我的问题，你总是勾引我。”柳时序动作不停，“要对我负责。”
他变着花样喊：“老婆，宝宝，小词老师……”
温词听不下去，眼珠微翻。
厥了过去。
第二天温词没能如愿去看林奶奶，因为生病了，被柳时序抱着洗个澡后就着凉了，烧到三十九度。
屋外一如柳时序所说是个好天气，长风一过大雾散去，空气变得干冷。
柳时序彻夜未眠，守着温词到退烧已经是上午九点。
锅里焖好的雪梨粥软糯香甜，菜也是炒的清淡的。温词一醒就抱着还在犯迷糊的人下楼。
餐桌被搬移到太阳下，连着后院的推拉门半开挡着风，温词就坐在柳时序旁边，两人凳子连着凳子紧挨一起。
屋子气温高，长衣长袖箍的温词特难受，但身上印子太多，遮都遮不住，脚腕尤甚，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一场虐待而不是情事。
“尝一尝油麦菜。”柳时序殷勤地给她往碗里夹菜。
温词看见他就烦，浑身疼，直接忽视他看向对面正嚼着馒头的秦枫，“今天怎么也吃这么晚？以后我起床晚了不用等的，别饿着。”
“嗯。”秦枫小声回答。
柳时序手臂搭在温词椅子后，散漫随意地向后一靠，“我老婆和你说话呢。”
秦枫处于被激怒的边缘，听到这话倏地抬起头，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阴鸷表情在脸上盛开：“昨晚我听见我姐哭了。”
“你又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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