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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是宋叔叔说了什么吗？
“你怎么了？”
她有些害怕。
顾斯言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他还是先搞清楚真相，再来问她。
“你可以提前下班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他连周扬都没有带，直接驱车来到了顾家老宅。
巧的是，叶琳并不在家，出去打麻将了。
“你怎么回来了？”顾长海对于儿子回来，有些意外。
“爸，我问你，到底是谁照顾了我三年！是舒颜还是唐婳！”
顾斯言开门见山，让顾长海迟疑。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顾斯言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逼得人不敢直视。
但凡撒谎，必然能被看出来。
“我……我……”
顾长海性格懦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斯言心下了然。
“是唐婳，对吗？”
“是……可那又怎样呢？她和你在一起，生不了孩子，她身体有问题！你妈就算不选舒颜，你也不可能和唐婳在一起的！舒颜虽然没有那样贴心地照顾你，但三年也每天来给你做检查，风雨无阻，她对你也有情义。”
“还有一点，的确是要和唐婳离婚，把她赶出顾家，迎娶舒颜过门，你才苏醒。说明她不旺你，舒颜才是你的命中贵女。”
“你妈迷信，再加上看重子嗣，所以绝不可能有唐婳什么事。你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顾长海无奈的说道。
就算不是舒颜，那也不可能是唐婳啊。
唐婳身体原因，决定她不能有孩子，所以注定入不了顾家的门。
顾斯言面色阴沉，拳头无声无息地握紧。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我很感谢舒颜把我唤醒，但让我娶她，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