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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的。
即使她听不见。
江鹤把还沉浸在痛苦里的我抱进了怀里：
“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去生日宴。”
我有些疲惫，起身挣开了他的怀抱：
“工作耽误，没赶上。”
他轻易就原谅了我，转身走进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拿出手机给院长发了一条消息：
“院长，你之前建议的无国界兽医培训，我想申请。”
院长没回，大概是已经睡了。
我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江鹤不知什么原因心情很好的哼着歌。
我想，也许是因为那位芸萱女士要离婚了。
院长很快就给了我答复：
“好好好，你这孩子很有灵性。”
“动物们喜欢跟你接触，你对动物医学又总是一点就通。”
“你可以尝试去更大的地方，寻找自己人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