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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情。
论事业，楚景玄已降职有一段时间。
早就过了低迷期。
论感情，近来家中并无纷争。
家中没有，那只有外头了。
若说楚景玄与谁还有感情牵扯，非虞瑶莫属。
周锦绣立马就意识到楚景玄今天的反常是因为虞瑶。
她心中嫉妒一闪而过。
虞瑶不过是家世好，楚景玄也同她说过，他娶虞瑶，不过是为了虞瑶尚书千金的身份。
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自己。
她原本想着，她嫁给楚景玄做平妻，与虞瑶平起平坐。
不出一段时日，她便能将虞瑶衬托成无知妇人。
可哪知，虞瑶那般刚烈，竟和离出府。
若是被休弃还好，至少虞瑶那丰厚的嫁妆能留下来。
东盛有规定，女子被休，嫁妆不能带走。
如此一来，楚家仍旧是从前那个内里富足，不愁吃穿的人家。
可虞瑶和离了！
她带走了所有嫁妆。
一日之间将楚家挖了个底朝天。
楚老夫人每日哀声叹气。
楚怀素亦是阴阳怪气。
她若不是收了学生在府中开课，只怕楚家人早就将她磋磨死了。
要说楚景玄对她没有半句怨言，周锦绣是不信的。
但她没有退路了。
她不仅嫁给了楚景玄，身子也给了他。
她傍着楚景玄，起码还是将军夫人。
可她若是离开楚家，她便什么都不是。
再退一步讲，回到澄州，叔伯即便肯接纳她，也定不会如从前那般对她好。
他们不会念着从她身上夺走的一万两银子。
即便她回去问他们要。
叔伯也会以一句，长辈代收聘礼天经地义，将她呛了回去。
她的父母皆不在。
叔伯代收聘礼，于情于理都是能说的通的。
再者。
那一万两银子是叔伯夜里偷走的。
他们若是一口咬定没拿，她一样拿他们毫无办法。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因此，无论楚景玄怎么对她，她都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死赖在楚家，做她的楚二夫人！
想到这里，周锦绣‘嘤嘤’的哭了起来。
楚景玄原本就烦，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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