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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衍抓住我的手，阻止我了动作：“程心妤，你不要在自我感动了好吗。”
听到江承衍的话，我刚才还在跳动的心好像一下碎了。
我红了眼眶看着江承衍：“可是承衍，你答应了我会回来过周年纪念日的。”
江承衍有些不耐烦的扯了下领带，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将一沓纸扔到了我的面前：“这个你好好看看吧。”
我低下头，看到了离婚协议这几个字。
忽然间，我的心疼的厉害，像是被什么撕裂开来。
难受得我止不住弯下腰呕吐。
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警告。
如果江承衍铁了心要和我离婚，即使我拖着不签，系统也会认定我攻略失败，将我抹杀的。
还没等我缓过神，头顶上又传来了江承衍冰冷的声音：“程心妤，你又在演什么？这次我不会上当的。”
我想起来，之前为了阻止江承衍去找黎莞，我确实演过苦肉计。
被他发现后，我哭着保证再也不会了，这才求得他的原谅。
我颤抖着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呼吸一紧。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吗？
但我不想死。
我试图挽留，于是我抓住他的手臂，带着些哭腔问道：“江承衍，如果我说我们离婚，我就会死呢？”
江承衍看我像是看神经病一样。
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无比厌恶的开口。
“又在卖惨？你怎么还不死啊。”
说完，他似乎觉得不太解气，又说道：
“程心妤，这些都是你欠阿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