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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捏紧了手中玻璃杯。
裴卿望什么态度，肉眼可见的，纵容。
楼雨霁见他没有其他动作，一点表示都无，嗓音乖乖放软：“刚才谢谢你。”
傅砚之抬眸，直白的视线扫过来。
“虽然我也能解决，只不过到时候场面可能不那么好看，万一喧宾夺主，传出点不好的……”
影响她风评的同时，对酒店同样没有好处，人家才开业第一天，非常重视。
楼雨霁：“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答谢的，我请你吃顿饭，北城有家很有名的酒楼，不知道你去过没？当然我不可能陪你去，转钱给你，你自己去吃，我吃过那里的烤鸭……”
女人絮絮叨叨，很认真地在思考。
傅砚之眼皮一跳：“既然没事，你可以走了，不需要你的请客。”
他不缺这顿饭。
一个申城人，跟他推荐北城本地美食。
男人不动声色扯唇，放下杯子。
楼雨霁：“虽然知道你是看在傅迟意的面子上才帮我，不管怎样，还是很感谢你。”
她咬着唇，想让他先走。
旗袍撕裂了，她怎么好意思穿出去。
傅砚之淡然道：“别多想，我只是刚好路过，顺手的事情，不是你，我也会出手。”
“你跟小迟毫无关系，我帮你，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楼雨霁迅速瞥了眼他，低声咕哝：“前任关系。”
傅砚之气息瞬间冷厉。
他不需要她总是挂在嘴边。
“你说什么？”男人声音冷漠，隐隐含着厉色。
楼雨霁：“我说，那很好啊！”
傅砚之：“？”
楼雨霁继续说道：“说明你还是有点良心的。”
傅砚之幽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难道他之前没良心？
楼雨霁鼓起勇气，指尖不自觉就要抚上唇瓣，懊恼地揪紧手中布料。
“我又不是没从别人嘴里听说过傅先生，什么傅家年轻一代最出色的继承人，温和沉稳、端方有礼，全是赞美词。”
“但真正遇上，你对我哪里有一点像上面说的那样，根本就不温和，非常难相处，说话总是冷冰冰的，不留情面。”
“我都不知道哪里惹你了？”
越说越委屈，楼雨霁水亮的眼眸就那样直直瞪着他。
傅砚之：“……”
好一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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