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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平静，似乎对刚刚的事毫不在意。
向铭一挑眉，“当然。”
看向铭承认了秦牧也在他那里，姜歆悦松了口气。
至少，人是安全的。
看姜歆悦没有接话的意思，向铭主动开口，
“我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害牧也的是你。”
姜歆悦低着头，十指交叉，
“......如果我说，这真的都是误会呢？”
向铭嗤笑，“这重要吗？”
“姜总，你应该知道。”
“在感情里，有些误会时间长了，就成真了。”
“就像你一直让牧也误会你不喜欢他，现在他终于相信了。”
姜歆悦的脑子陷入短暂的迷茫。
是这样的吗？
向铭一脸深沉，“姜总，当牧也亲口告诉我他放弃爱你时。”
“你的误会和事实对我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不管如何逼问，秦牧也都只说他放弃爱姜歆悦了。
其余的只字不提。
如果不是伤心到极致，他又怎么会这样？
所以今天一见面，向铭就狠狠给了姜歆悦一杯咖啡。
要不是他不打女人......哼。
姜歆悦眼睛一酸，“他亲口说......要放弃......”
亲耳听到这两个字，姜歆悦到底红了眼眶。
她幻想过和秦牧也之间的无数种结局。
但没有一种，是他先说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