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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你的命，还有我的。”
“是我连累你，抱歉。”
“不是你的锅，你也要往自己身上背么？”
凌珑踢开碍脚的尸体，语气有点厌烦，“这些东西怎么搞？”
温白玉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你回去吧，我来处理。”
“可我房间里也有……”
“你先去我房间待一会儿？”
凌珑一脸的不好意思，“怎么好让你自己收拾呢，一起来吧。”
她颇有些认命的去了洗手间，没看到温白玉弯起的唇角。
等她拿着拖布回来，那些尸体都已经不见了，温白玉也不见了。
再等她大厅都收拾差不多了，温白玉也从上面回来开始收拾楼梯。
不知道为什么，凌珑挺有点过日子的感觉。
她撑着拖布把，看着温白玉用抹布擦血迹，总觉得有点不真实。
在她心里，温白玉那是神仙一样的人，是清冷的，是不染尘埃，不沾烟火的。
但现在，又给人一种，他也是人的感觉。
就……很有人气儿。
很像两个人在一起做家务。
当然不过如果不是血迹，那就更好了。
凌珑收拾完回了房间，果然地板已经很干净了。
站在门口，温白玉从她身边路过，停了脚步，“你刚才开枪了？你哪来的枪？”
“消音器是假的么？”
凌珑惊了，他是怎么听见的，“之前在愿望屋那把枪，卫斯文给了我。”
“我看到了尸体。”
温白玉似乎是在解释他怎么知道的，末了又问她，“子弹够用么？”
“……”
凌珑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我说不够，你能给我搞来？”
温白玉微微皱起眉，“黑市应该有，白景明知道去哪弄。”
“别，我不用。”
凌珑补充道：“没有符纸好用……我又不杀人。”
“去睡吧，晚安。”
凌珑看了一眼已经大亮的外面，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早安。”
温白玉：“……”
他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房门，最终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回房间之后，凌珑冲着跟在屁股后的时初阳勾了勾手指，“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对妖气不敏感，天师应该是提前发现了，他在你门上留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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