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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卸，就这么把自己缩在化妆台上的椅子里，目光空洞的看着角落。
早上的端庄高贵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这个时候的明清清只剩下满身的颓废，她手里夹着烟都快燃尽，嗓子里也是十分的干涩，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哭不出来。
有时候她真挺羡慕明清柠的，虽然自小没了妈，但爸爸为了补偿她这么多年空缺的母爱从来不会逼迫她去做不想做的事，除了和甄家联姻。
可她却不一样，明明年纪比明清柠要小一岁，却要去做她最不喜欢的事，甚至因为这个事连她这辈子最喜欢的一个人都丧命于龙城。
叫她怎么不颓废，让她怎么去振作？！
“清清，妈妈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崔莉打开一盆水，拧干毛巾替她擦拭这张毫无表情的脸，“如果你还觉得看不开的话，去散散心吧。”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谁都可以不疼她，但崔莉没法做到对她不闻不问。
“妈……”
她一开口嗓子里就带了一股血腥味，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受，捧着桌上的凉白开大口大口的喝着。
许久之后才重新开口，“我没事，你先出去，我换套衣服一会还有事。”
“你刚回来能有什么事？”
崔莉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让她自己一个人出门，且不说精神状态这么差，就这幅样子走出去被人拍到了她以后要怎么继续在龙城立足？
别说她自私，没有那个当妈的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将来。
明清柠已经有了甄家当靠山可以高枕无忧，可她的女儿目前还一无所有，让她怎么安心？！
“私事，你先出去！”
今天早上警察局那边打过电话了，说是已经调查到迈巴赫的车主了，她必须自己去看看，一定要给他一个交代，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个世界！
见她已经冷着脸赶人了，崔莉就算是多不放心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她吵。
只能让人暗中跟着。
……
中环大街的一处咖啡厅内，顾小溪摆弄着手里的热饮，刚刚从家里出发的时候接收到陆淮南的微信，不让她喝咖啡。
原本点好的咖啡愣是让她改成红豆热饮，心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了。
对面的顾蕊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端详着眼前的妹妹，“小溪，关于那天下午的事……”
“姐！”
顾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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