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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莲的父亲嘴中发出。
杨帆接着在对方的脖子上又来了一下，李怡莲的父亲直接晕了过去，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李怡莲和她的母亲被吓得脸色发白，颤抖的抱在一起。
杨帆扫了她们二人一眼，淡然的说道：
“你们两个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闭嘴。”
柳启明赞赏的看过杨帆之后，转头对着李怡莲喝道：
“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
李怡莲此时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颤颤抖抖的愣是说不出话来。
“怡莲，你怀没怀孕？”
柳景浩双眼通红，盯着李怡莲问道。
李怡莲却不敢与柳景浩对视，直接看向别的方向，紧闭嘴唇不出声。
柳景浩见状，自然也明白过来，他被骗了。
差不多过了十二三分钟，警员们就上门了，其中一个还是柳启明的徒弟小宋。
柳启明对这些操作都熟悉，简明扼要的同对方说了一遍。
小宋做好笔录后，询问了李怡莲和她母亲几个问题，当即就出了结果。
除了李怡莲，其他两个人连名字都是假的。
小宋对柳启明说道：
“师父，我就先回去了。”
“我们回去好好审审，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抓到更多。”
柳启明摆摆手，说道：
“好了，赶紧回去忙吧。”
等所有人都走后，柳启明才询问起杨帆。
“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有问题的？”
“从面相上。”
柳启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十分反感杨帆算卦，他当了一辈子的民警，在他看来，算卦就是坑蒙拐骗。
但是，柳启明却没有训斥杨帆。
不训斥不代表认同，所以柳启明直接转头，不再与杨帆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