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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闭眼睁眼，意识到不是幻觉后强迫自己镇定起来。
“这孩子，看见你沈叔叔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呢。”
看我面色僵硬难看，妈妈上前拉住我，在我手臂上拧了一下。
我身体已经麻木，僵硬地笑着喊了一声沈叔叔，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妈妈拉着我在沈耀身边坐下，我下意识远离，妈妈眼神警告着我将我强行按在沙发上。
沈耀朝我身边靠近，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腿上，黏腻满是汗水的手附在我的手背，我只觉得手背上沾满了蛤蟆的黏液。
我抽不出手，妈妈满脸笑意，丝毫不觉得沈耀是冒犯了我。
我死死盯着妈妈，试图从她精致温柔的笑脸上看出点什么，妈妈移开目光没有看我，只是给我倒了一杯茶。
沈耀端过茶递给我说：“柠柠已经成年了吧。”
这话像是询问又是肯定。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整个人止不住颤抖，为什么三个字堵在喉咙说不出来，只是望着我爱了十八年的母亲。
妈妈没看我，笑着说我早就满了，这要是在她老家那边十五六岁都可以结婚了。
我抬手打翻沈耀递过来的茶水，推开靠近我的油腻男人，这一刻让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被卖了。
“江柠，你沈叔叔喜欢你，来看看你，你发什么疯。”
妈妈脸上有了怒色。
安慰沈耀时还不忘对我说下这番话。
吴妈从后面按住我，将我死死按在沙发上，沈耀自己倒了一杯茶往我嘴边递，已经没了先前装出来的慈祥模样。
我挣扎起来，妈妈同吴妈一起按住我哭诉道：“柠柠，你乖乖听话，就一次，你沈叔叔说了只要你陪他一次，你妹妹的治疗费和我们家里的债都他来负责。
反正女人都有这一遭，你放心妈妈不会说出去的。
现在没人会在乎这些的，以后你照样可以嫁人。”
妈妈哭得情真意切。
没人在乎，我在乎啊。
上辈子我是自愿的，没有这一出，我以为这辈子只要我不去找沈耀，我就可以远离他。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会被我最爱的妈妈按着被灌下带了药的茶水。
“你们这样就不怕我报警吗？”
我几乎是绝望了，嘶哑吼出这句话。
沈耀给了我一巴掌，说给我拍几张照片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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