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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跟我做，还是跟她？”
季言川：“……”
虽然是一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其实体验有些许不同。
前者比较被动，会将主动权交给他。
后者则是更加强势掌握主动。
季言川有些头疼。
“沈老师，手心和手背的触感还不同，你能说这不是一只手吗？我说过，你们是一个人。”
这也是沈禾为什么会有精神病的原因，她分出两个人格，其实另外一个人格就是替她解决麻烦的存在。
但其实不管是主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她们都是一个人。
就像一个人的心情不会一直维持到开心或者是难过，情绪会保留一阵子，但无法固定一辈子。
如果你非要争论个输赢，恐怕连最权威的心理学专家也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的都只有你。”
沈禾轻哼一声：“渣男。”
“现在想要退货也已经晚了，沈老师，上了我的船，这一生都不能后悔了。”
沈禾伏在他的心口，“绝不后悔。”
电话震动，季言川接通，里面传来了季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为了个女人，你在闹什么？将于蓝伤成那样，你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就算没有爱情好歹也有友情吧，不看僧面你也看佛面，你以为自己是为爱洒热血的高中生吗？你是季家继承人，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幼稚和失败，同行会怎么看待我培养了你这么个继承人！老白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沈禾眼里浮现出一抹担心，季言川将她的身体往怀中一拉，他紧紧拥抱着沈禾，口吻严肃道：“爷爷，沈老师掉海了。”
老爷子一愣，“那丫头死了？”
其实沈禾给他的印象挺深，如果可以，他并不想伤害沈禾。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并不是开心。
而是难过，遗憾。
除了他对沈禾的印象还不错，还有沈禾是他孙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心上人。
以他孙子这种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来说，要是错过了沈禾，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差一点。”
季言川声音低沉：“沈老师不像白于蓝，她有白家和陆家给她撑腰，沈老师没有别人，她只有我了。”
“爷爷，您也曾经年轻过，也有为了一个女人付出所有的不顾一切，如果有人将你的心上人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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