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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芷柔都懒得点开那些图片和视频，看了都觉得脏眼睛。
她分享给李知节，吓得李知节给她打电话。
“殷芷柔你发什么神经？把这种脏东西给我看？”
“就是想让你见识一下物种的多样性嘛。”
“呵呵，那我谢谢你啊，我已经见识到了。”
“真的很恶心吗？我还没点开。”
殷芷柔被李知节的激烈反应勾起了观看的兴趣，连李知节都觉得恶心，那得是多恶心啊？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精神分裂，一方面好像很恨他们，一方面又抽离了出来，像是在看戏。
但自己明明也算是戏中人。
“超级恶心的好不好？不过你要是拿去市场上卖说不定真有人买。”
“就怕卖了还得售后退货呢。”
“亏本买卖不值得做啊。”
殷芷柔的思绪被李知节的插科打诨一秒撤回。
恋爱脑什么的绝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垃圾丢了就是丢了，绝不要再捡回来。
她微笑着对那头说：“放心，我有方法既不亏本也不怕售后。”
“不过你说，标价两千万是不是太便宜了？”
手机里传来李知节的一声叹气。
“殷芷柔啊你还真是得了你爸的真传，大大的奸商啊。”
所以他也认可两千万还是太便宜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