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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对上殷远山的视线。
他比方如霜还不如，竟说不出话来，手心出汗，总觉得被抓包了。
家里那些佣人们谁看不出蹊跷，工作这么多年都是最会看眼色的。
只不过碍于殷芷柔的脸面才不曾说出口，私下里她们多有怀疑和为殷芷柔不值。
“这么早出门？”
所有人下意识都看向殷远山，只见他轻飘飘地拿起纸巾擦嘴，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好像看到未来女婿和继女同时出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对，我要出差。”
“听说如霜要和朋友出去玩两天，所以我顺道送她去机场。”
“也是碰巧了，我们都有事不在家呢。”
解释的时候，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添油加醋越说越多。
正所谓欲盖弥彰，就是说的齐一舟。
方韵都不敢看殷远山的脸，生怕他下一秒就问起出的什么差，约的什么朋友。
但是殷远山什么都没有说，用餐结束就出花园散步去了，好似真的不在意。
方韵松了一口气，恢复本性嚷嚷着让佣人们都别傻站了。
“先生都吃完饭了，你们还不赶紧收拾！”
“等着我来给你们收拾吗？”
齐一舟和方如霜也是放下心来，一同出门但是不再多说话，生怕殷远山杀个回马枪又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
“一舟哥哥，以后在家里你还是小心点。”
“我知道了。”
殷远山背着手在花园里闲逛，老神在在地看着房子里的人来来去去。
他这么多年来交往过多少女朋友，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难道他会看不破？
不过为了哄女儿高兴，帮着她的计划装作看不破罢了。
哎呀，年纪大了真是懒得演戏。
算算日子，离婚礼也就两个星期了，他也该杀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