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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稳，又被地上的毯子绊了下，许岁晚摔倒在楚妄的腿边。她将手放到男人腿上，仰着头看他，“小爷，救救我。”
楚妄看到她脸上，被口红给划开长长的一道。
吴发走过去两步，“小爷，没想到您也在这，打扰您了。”
许岁晚靠着楚妄的小腿，呼吸急促，这会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她不用怕了，可以逃过一劫了。
“吴发，你要玩就玩，怎么总喜欢折腾出大动静来？”楚妄嗓音沉窒，包厢里没别人，他的客人还没到。
吴发赔着笑，试探性地上前，“我要知道小爷在这，我肯定不会进来的，我也没这个胆啊。”
他视线落到许岁晚身上，脚都快碰到她了，许岁晚瑟缩起来，挤着楚妄的腿，看来被吓得不轻。
“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我就是跟你谈谈工作上的事，咱不要在这打扰小爷了。”
许岁晚眼看他的手伸过来，她想要抬手挥开，却被吴发扣住了手腕。
“给我过来！”他咬着牙，力气又大，许岁晚身子被他拖动了。
她另一手勾住楚妄的小腿，奋力想要抓着他，她眼里有惊恐，手指紧紧攥着那一截裤腿。
“小爷，你快让他住手，救我……”
许岁晚望进了楚妄的眼里，他眸色很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冷漠。
他不会，是不想管了吧？
吴发的手掐着许岁晚的肩膀，她吃痛挣扎，握住裤腿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楚妄低下视线，“松手。”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懵，眼睛对上他，脸上还是有不相信。
楚妄答应赵思南的事，不想食言，主要还是因为一个许岁晚，不值得。
她的手松了下，被吴发往外拖去，许岁晚手从毯子上滑过，碰到了茶几的腿。
她伸手攥住，没哭没喊，也没再叫楚妄帮她。
吴发穿着尖头的皮鞋，一脚踢过去，许岁晚的手背顿时就青紫了。
“现在后悔了吧？这么多人都想让我进去，偏你胆子大，你来惹我？”
许岁晚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
“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可以，我想把你推进地狱。”
楚妄看到吴发怔了下，继而阴恻恻地笑了，“这种时候你不求饶，你是真不怕死啊。”
他蹲下身，握住了许岁晚的手。
他掰着她的小拇指，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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