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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我有点不舒服……”
“那你靠会。”
“要不我先回去吧。”许岁晚是真想赶紧离开这。
“打住，”黄顶脸上摆出不悦来，“还是不是姐妹了？我生日哎，你敢走，我就跟你绝交！”
“……”
许岁晚想，既然早走不是办法，那就拖延时间好了，楚妄没有等人的习惯，到时候肯定就先离开了。
一伙人玩到了凌晨才走，许岁晚陪着黄顶去结账。
有的同事搭伙走了，有的在等人来接，许岁晚掏出手机叫车。
“我们往外面走一段路吧，那边车多。”
“好，”黄顶醉醺醺的，靠在许岁晚边上，“你跟小爷，发展得怎么样？”
许岁晚正专注地看着手机软件，“什么怎么样，我跟他能有什么结果？”
“姐妹，你哪天要是成了少奶奶，别忘记我啊……”
许岁晚总算是叫到车了，路程显示过来还有两公里。
黄顶四周看着，“从哪个方向过来啊？”
他扭头望到了身后，脖子就跟被卡住了似的，他一点点转了回去，吓得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
“干什么？见鬼了。”
“那位爷的车，跟在后面。”
那位爷？楚妄吗？
许岁晚头皮跟着发麻，“你没看错？”
“我之前跟过他，车牌号错不了。”
两人绷紧了脊梁骨，身旁一直没有车子开过去，就说明楚妄存心在盯着他们。
许岁晚紧张起来，手心开始冒汗，黄顶吊着声问道，“他是冲着你来的吗？”
“我没有这能耐。”
“那他为什么跟着我们啊？”
许岁晚心里煎熬得很，所幸那辆网约车很快就开过来了，她没有回头，装出并不知道楚妄在后面的样子。
江怀见她打开车门，他问了一句，“小爷，要不要我去找她？”
楚妄身子陷在光影的漩涡中，脸上阴晴不定，“没这个必要。”
前面两人都上车了，许岁晚正襟危坐，司机刚发动，想要在前面调转方向。
他看眼后视镜，就看到一辆车贴着他的车门过去了，很近很近，几乎打一把方向就会把他撞飞出去的那种距离。
司机吓得握紧方向盘，骂了句脏话，紧接着一脚刹车。
许岁晚脑袋撞在了座椅上，前面的车子绝尘而去，网约车司机说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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