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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着没？”叶司进摸着苏轻羽发凉的手，惊魂未定。
苏轻羽摇了摇头，仰头望了上去，只见一滴血珠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鼻尖上，浓浓的血腥味瞬间扩散了开来。
苏涣冬这次是无妄之灾啊，苏轻羽只能感叹世事无常。
杀手们被拘，而苏涣冬则是被抬出来的，腹部的血浸湿了整件衣裳，看着情况并不乐观。
跑车车头已经撞凹进去了，苏轻羽换坐上了叶司进的车，“付叔，跟着去医院。”
静候诊断的时候，向涵宇朝叶司进望了过来，“进哥，是你和嫂子说还是我来说？”
“你吧，”叶司进淡淡地回应。
怎么了？苏轻羽很不习惯两人之间这么客套，“除了你们两个搞基，我真想不通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们这么为难地不肯告诉我，我很开明的，对这种事情也习以为常了。”
一个付明朗就是了，多个向涵宇也无所谓。
向涵宇听了，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了，“嫂子，你……”
她说错了吗？苏轻羽瞟了眼叶司进，只见他脸上阴云密布，看似很拧出水来了。
“是这样的，”向涵宇连忙解释，“苏焕春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确定是他杀，而不是自杀。”
他杀？苏轻羽一愣，紧皱着眉头等着向涵宇说得更加详细一些。
“苏焕春的下颚脱臼，加上脸颊上的淤痕，应该是被人强行捏着下颚灌进毒药的，在挣扎的过程当中下颚脱臼的，还有那剧毒加了反腐用的福尔马林，法医判断，苏焕春是死了至少有两天了才入殓的。”
十几年前的事情，苏轻羽多少记得一点，她上的是寄宿学校，被保姆接回家的时候，苏焕春已经死了，当时母亲哭得晕死过去，五七过后就投河自尽了。
入殓时，她和苏清薇都因为年纪太小被带离，最后一面看苏焕春的时候，他安详地睡着，完全是看不出一点儿异样来。
“哎，”向涵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表示很烦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这是生的什么劳碌命啊。”
“不想干了，给我滚会美国去，”叶司进没好气地剜了向涵宇一眼，真是太没眼力劲了，没看到他女人脸色不好看嘛，“给你三天时间破案，不然别来见我。”
“进哥……”
“向署长，”苏轻羽晃神，将自己刚才遇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向涵宇，包括杀手们的小动作和小眼神。
“那么看来，这起案件很复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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