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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会的工夫，她就软成了一滩水。
林久久很疑惑，为什么，从和他第一次上床起，她就一点也不抗拒他呢？虽说其中有不得已的成分，可她心里很清楚，和厉非寒，她是愿意的。
仿佛很久以前他们就彼此拥有过，他的气息，他亲她的方式，都是那样熟悉。
每一次她都忍不住沉伦其中，即使她根本不想。
情到深处的时候，厉非寒抵在她的耳边哑声逼问：“告诉我，你第一次到底是谁的？”
林久久原本迷醉的心瞬间颤抖，久远的记忆回笼，内心顷刻间被屈辱和恐惧占领。
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她一直不愿回想，那个她没有看见脸的男人虽然极尽温柔，但那是她这辈子的耻辱，是她人生屈辱的转折点，她不愿说，也不能说！
“我……我不知道是谁！”林久久忽然张嘴，狠狠咬住了厉非寒的肩膀，企图蒙混过关。
厉非寒却没那么好糊弄，他发狠似的折腾她，“我不相信，你的第一次看得多重，我比你清楚，现在你居然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骗？”他被咬的皱眉，报复似的也咬了她一大口。
林久久死死抱住他，“我没有骗你，厉非寒，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是我自己……”
“不可能！”厉非寒像是疯了，猛兽一样进攻着她。
“是真的，我只是不想让人看出……我……我是处女！”林久久咬牙解释，“毕竟，我……我要找金主……”
她自认为自己解释的完美，却没想过，有些金主，就喜欢找雏儿。
厉非寒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被她糊弄过去，闻言邪邪一笑，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了然道：“林小姐，何必费脑筋想那么多理由呢？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楚南煜对不对？那个男人就那么值得你这样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