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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碎片往壮汉嘴里塞。
“你不是要吃桌子吗？小贪吃鬼？”
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
壮汉的口腔、食管、消化道、胃纷纷破裂，
鲜血从他的口中狂喷而出……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很快便没了气息。
餐厅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桌椅翻倒，玻璃碎片散落一地，鲜血和尸体随处可见。
而顾东站在这一片血腥之中，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他的身上沾染着鲜血，却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日常的所作所为。
“还闭着眼睛吗？苏暖？”
苏暖颤抖着身体点点头——
她的身体像是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每一下颤动都彰显出她内心的恐惧。
她的嘴唇微微发白，牙齿不自觉地轻咬着下唇，似乎这样能给自已一些勇气。
她听得到周围所有的动静，
那慌乱的脚步声、惊恐的呼喊声、激烈的打斗声，如同恶魔的咆哮，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然而，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仿佛只要一睁开眼睛，就会被周围这如噩梦般的场景所吞噬。
“很乖……那继续闭着眼睛，我带你出去。”
出了餐厅后，苏暖的手像钳子一般紧紧地箍着顾东的胳膊，她的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拼命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顾东，你……你是不是杀人了？”
顾东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苏暖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猛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难以置信交织的复杂神色。
她那红润的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来劝阻顾东，却又被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吓得不知所措，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她的内心宛如汹涌的战场，善良的天性和对顾东的情感在激烈地碰撞。
一方面，过去那些与顾东相处的点点滴滴在她脑海中闪现，那些回忆，让她无法接受顾东如今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另一方面，道德的准则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在她心头，她无法不去想象顾东是如何像修罗般残忍地夺去那些人的生命，那血腥恐怖至极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不停地联想，狠狠地刺痛着她那颗善良而又脆弱的心。
顾东看着苏暖这副模样，心中莫名地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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