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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朝陆泽修鞠躬。
“既然想比，总要有个输赢。”陆泽修摘下佛珠来把玩着，“磕头认错有什么意思，玩就玩把大的。”
时婉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倒是没觉得自己会输，只转头看向已经吓得发抖的学生。
怕不是新人来到园区，陆泽修要杀鸡儆猴了。
就像她第一天来到园区，陆泽修当着她的面，亲手割了一个人的颈动脉。
陆泽修垂下目光，对疤瘌说了一句：“找个宽敞的地方，把人都叫来。”
“是，九哥。”
场地是上次时婉和沈青梧比赛的地方，这里一般都是疤瘌给业绩好的人开表彰会。
陆泽修交叠着双腿，悠然地坐在台上，台下的最前面，是时婉以及抖得不成样子的杜卓。
“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开始吧。”
九殷一声令下，疤瘌立刻催促着让他们动笔。
有陆泽修主持的比赛，八成是要上升人命了。
杜卓虽然可恶，他死了，时婉便是间接杀人，总归心里难安。
哀叹一声拿起笔，不画是不行了。
时婉依然选择水墨，依然快速地画完，反观杜卓画人像，自然要慢一些。
他满头大汗，手因为恐惧和紧张不停颤抖，频频出错。
陆泽修不时看表，脸上已有不耐烦的神色。
“最后五分钟。”
杜卓一听，双腿顿时无力，手跟着一颤，纸上的画尽毁。
“看来不需要再等五分钟了。”陆泽修站起身的同时，杜卓已经瘫软在地上。
“九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良性竞争是好，争的是谁比谁的业绩高，能给园区带来更大的价值。”陆泽修冷凝着脸，目光如炬，微微仰着头看向台下众人，“若是故意找事比些有的没的，上帝不会惯着你们，我更不会。”
他说完，看向疤瘌：“他输了，这次就给个教训，总归以后还要干活。”
疤瘌弯腰听着：“九哥想怎么惩罚？”
“就把他左手砍下来吧，右手留着吧。”
时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是杜卓凄惨的求饶声。
陆泽修扯起嘴角，又坐回到椅子上：“砍下的手别浪费，煮熟了给他吃，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