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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起来这么早干啥？你就是昨天刚来的巽水吧？”李老师一边说，一边用皮筋将辫子尾端扎好。
肖凌高高举起小手：“老师！昨晚宿舍闹鬼了！昨晚有……”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小孩不要胡说八道。”李老师轻轻松松的打断了肖凌的话，好看的杏核眼扫了我两一下，就去一边的办工作，拿出一个蓝色文件夹，认真的写着什么。
可惜我不识字。
不知道她在写什么。
我偷偷扯了扯肖凌，让她别再说了，李老师看起来很不好惹，万一一会生气了，等会我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李老师写了几个字，抬头道：“快吃早饭了，快去洗脸刷牙，等会去食堂吃饭，吃完饭还得排练节目，耽误事可不行。”
“排练节目？”我惊讶的抬起头，这四个字可真稀奇。
李老师又垂下头，显然不想搭理我俩了，我们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出门。
“肖凌，排练节目是什么呀？”
肖凌也很无奈：“听说一个星期后，会有一些人来福利院做义工，还有一些没有孩子的人也会来，院长说，要是我们表现的好，没准就能被领养走，让我门排练节目好好表现，但是巽水，你吃亏了，我们每天上午都排练，在我来之前他们都排练一个多月了，你才七天能练好吗？”
这……
我一点概念也没有。
再说了，就算能排练好又能怎么样？
我才刚刚离开家门，现在心情还没平复下来，就算有人要领养我，我也一点心情都没有。
我没回答，肖凌也没有追着问。
就是洗脸的时候，肖凌突然滑了一脚，差点一头栽进水池里，还好被我拽住了。
去吃饭的时候照样路过那片小树林。
我还是不敢看大门口的方向。
肖凌抓了抓我的手：“巽水你看，院长站在门口干嘛呢？”
我这才敢看过去，远远的便瞧见院长对着女鬼的方向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一遍说一遍双手合十，还哭了。
我瘪了瘪嘴，没忍住告诉肖凌：“院长正对的位置，挂着一个女鬼，院长正和她说话呢。”
“！”
肖凌唰的一下扭过头，瞪大了眼睛往女鬼的位置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看了半天哀嚎了出来：“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
肖凌的声音有些过于大，惊扰到了院长和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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