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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慢了些，和以前比不了。”
“慢些有什么要紧，我奶奶愿意等。”司霁清关切道，“最重要的是，让遇爷爷保重身体。”
“是，您有心了。我会注意他的身体。”
遇嵩抬手指着桌上的布料，道，“司太太，这些布料是我店里最好的，你挑一挑吧。看看喜欢哪个款式，哪个颜色。”
宋雨薇的手掌抚过莹润的布料，轻声道，“这些料子可真好，都是上好的织锦缎。我平日其实不太穿旗袍。”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匹布料上，颜色淡紫又带些粉，温声道：“就选这个藕荷色吧，颜色清淡又好看，在司老夫人的寿宴上穿，也不会很扎眼。”
遇嵩眼里闪过惊奇，笑道，“多数人看见这样颜色，只会说这是粉色。司太太不仅可以准确分辨，还知道它的名称，真难得。”
宋雨薇唇角弯弯，“传统颜色的名称，是我母亲教的。至于一眼就可以分辨，是因为我是学美术的。对色彩的感知度很强。”
司霁清挑了挑眉，低声道，“不多做几身？”
“不了。旗袍娇贵，我平时穿不习惯。”宋雨薇摇摇头。
司霁清倒是也没有勉强，但他又开口问道，“遇嵩，有没有已经做好的，给她试试款式。”
遇嵩抱起布匹，若有所思道，“有的。刚好，我新做了一套复古旗袍，尺寸可能小一些，但司太太可以试试。”
“不用试了吧。”宋雨薇转眸看向司霁清。
他凤眸闪着清亮的光泽，笑道，“试试吧。我想亲眼看你穿旗袍的样子。旗袍订做要许久，我等不及。”
宋雨薇拗不过他，只好起身，跟遇嵩进了屋内。
满是针线的柜子旁，挂着一件金银锦缎制作的旗袍，米黄色的布料泛着眩目的流光，斜襟领上的蝴蝶扣精致繁华，胸前还绣着兰花。
遇嵩道：“这旗袍是我按照以前爷爷画过的图纸做的，想从他的设计里学习学习。”
“设计得真好，那蝴蝶盘扣正好和胸前的兰花互相映衬，像一幅春天的美景图。”
宋雨薇小心地接过了旗袍。
这次和上回不一样，上回宋雨薇为了敷衍赵念如，就只是随便穿上，自己都来不及欣赏。
这次宋雨薇将小心翼翼地将旗袍穿好，就在更衣室里看了许久，她从前看那些民国电影里的女人穿着旗袍，摇曳身姿，就特别羡慕。
她还对着镜子，把头发盘了又盘，想盘一个最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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