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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满足。”
“好的。”杨秘书点头。
一旁的余欢亦瞳孔一颤，手死死的攥紧了包的手挽带。
崔哲吩咐完，才不冷不淡的对余欢亦说：“今天你想吃什么？”
余欢亦立刻换上了笑容，娇声说：“我想吃火锅，好久没吃过了。”
“不可以。”崔哲脸色骤然一沉，“你的嗓子不能吃辣不能喝酒不能抽烟，以后都给我记住了。”
余欢亦脸上的笑容一僵，她迅速低下头去，眼里翻腾着无边的恨意。
过了几秒，她重新抬起头来，依旧是乖巧的表情。
“好的，以后我都不会了。”
另一边，方若水再睁开眼，屋内被黑暗包裹。
床边是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正细细簌簌的下着雪，在月光下，发着薄薄的光。
她看着路灯熄灭，天色渐凉，第一束晨曦打在床上，慢慢的爬进她的手里。
“哗啦”，门开了。来人是黎知轩。
见方若水已经醒来，他柔声说：“饿了吗？”
方若水没有回答，她并不是完全信任这个人。
黎知轩明白她的警戒，放轻了声音：“你可以相信我，我会尽全力帮助你，满足你一切的愿望。”
方若水藏在被子里的手攥紧，是了，她想，自己分明是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能让别人觊觎欺骗的呢。
她望着窗外，树上有来不及去避寒的鸟，被冻得啾啾乱叫。
方若水抬起头来，与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
嘶哑的声音，掷地有声。
“我想能重新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