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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姜语笙眼睁睁看着祁昱抓着纸巾盒往他自己的嘴巴怼，看见纸巾盒的硬角戳到了祁昱的嘴角。
发现祁昱醒过来，姜语笙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假装玩手机营造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状态。
祁昱之后倒也没问她什么。
直到他随手把纸巾盒放回桌面，姜语笙紧绷的脑神经逐渐松弛。
不知道是她干的就行。
姜语笙很清楚自己这样不太对。总归她是不小心，她大大方方跟祁昱说句“不好意思”就行。可她那时候脑子怎么想的，她也不清楚。
而既然第一时间她没有承认，现在祁昱好像都不在意这件事，她反倒又跟祁昱讲，就愈发尴尬了。
所以，姜语笙只能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心虚，祁昱这会儿在旁边抽烟，熏到她了，她也控制住自己既不捂鼻子，也不给其他任何反应。
另外，这里面抽烟喝酒的人太多了，姜语笙在这里面也待了许久，已经懒得再捂鼻子什么的了。毕竟她可以选择不来。
在姜语笙打算起身离开换个位置时，郑洋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
但郑洋先关心祁昱的状态，因为郑洋刚刚瞧见祁昱休息了，祁昱看上去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你眼睛都喝出红血丝了，昱子。”
祁昱散漫不羁道：“那要不要赌一个，我还能喝多少？”
郑洋笑着说：“也不用喝多少了，我就跟你喝一点。我今晚还没好好给你践行。”
旋即郑洋把他刚刚去社交时空掉的酒杯又倒上点酒，紧接着转头问姜语笙她还有没有饮料。
姜语笙示意自己搁面前的饮料杯，表示还有。
郑洋就说：“那你跟我一起给昱子敬一杯？”
当然可以，而且姜语笙也认为自己应该敬一杯，毕竟来参加的是祁昱的践行宴。
她之前就在想了，但一直没机会，总觉得她和祁昱不熟，贸然地自己去跟祁昱说喝一杯，感觉很奇怪。
现在多了一个她心虚的理由，她也想借这个敬酒，默默地跟祁昱道个歉。
郑洋的提议，姜语笙非常地认同。她跟着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向祁昱敬酒，也确实是最妥帖的。
祁昱泛着红血丝的隐约有点睁不开的眼睛，瞥了她一眼，然后祁昱给他自己的酒杯又倒满酒。
郑洋让祁昱不用倒满，随便意思一口就可以。
祁昱仍旧倒满。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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