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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受他们控制了。
江古卿换了个姿势，看着夏启，“然后呢？”
“然后还会有专门的人去那些人的家门口蹲守，专门录下来他们的表情和反应，拿回来给我们看。我们就玩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一波接一波。直到我玩的都没意思了，也有一个人说出了和我一样的想法。但是大家都知道要追求刺激的话，肯定是要杀人。但都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哪里有胆量去杀人？我们的团体就解散了。”
听到这里，江古卿意义不明地笑了两声，“真解散了？这么追求刺激的团体，小小年纪还有这么多高手的，能控制住自己不杀人吗？”
“真解散了，我都退群了，还把那些东西全都删了。”夏启目光坚定地说，看江古卿的反应好像是一直没有相信他，他有点急了，“我真的删了，和他们没有一点接触了后面。”
“行，继续说。”
“我学习很好，哪怕那段时间那样子玩，我依旧考上了我想上的大学。”夏启的手指又开始交织在一起，这是一个极其不安的表现，“但是我没经得住诱惑，之前那些人我不知道都去哪里了，但是有一个自称彩虹侠的人来找了我。他穿的一声黑袍，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他说他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因为我上的是公大，如果被校方知道这些的话，我肯定是要被退学处理的。”
江古卿目光直直地射向夏启，“你政审怎么过的？”
“我们里面有个电脑好的，他能把监控什么的都黑掉。每次都是我们打配合战，所以哪怕有人报警，我也没有被抓到。”夏启的手指彻底地勾在了一起，仔细看去，上面还有指甲印，“所以彩虹侠拿这些威胁我的时候，我害怕极了，直接就答应了。”
“之后呢？他让你干了什么？”
“之后……”夏启垂下眼帘，“我在大学的时候好好学习，期间试图联系那阵子的玩伴，但是无果。后面就争取到了来这里工作的机会，也就遇到了你，还有霍情。”
提到霍情，江古卿的眸子闪了闪，他尽管这么长时间没有在警局，但是每次和霍情发消息，打电话都有人接，但是都只是维持了两三秒就挂断了，给人一种很刻意的感觉。
但是江古卿不能过多地插手警局的事情，在他被革职的那段时间。现在看来，叶雅案开始的时候，霍情正好上头派他出去学习，夏启接手。后面霍情回来没几天，又生病了，只恐怕生病是借口吧……
江古卿抬头看向夏启，“霍情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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