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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4>u0017江古卿看向姜澈的目光多了一点考究，同样能看出他的纠结。只用这一个眼神，姜澈就知道江古卿对她的怀疑从来没有消失过，而在现在，因为她的话，江古卿开始想她的身份，以及她的破绽。
事实也如此，江古卿目光在那一瞬间发生了变化，“是你？”是个问句，但是是肯定的语气。
“从一开始，就是你？”
江古卿说着声音出现了一点颤抖，“完成这么多案子的背后凶手是你？是你？姜澈？你从一开始就是潜伏在警局的人？”
“别这样说，江队长。”姜澈向前走了一步，即使是骨折了的脚也不影响她的行动，她从小就对痛觉已经免疫了，“我可不是什么杀人凶手，我的手上没有一点鲜血。”
“姜澈，你好好的跟我回警局好不好。”江古卿看向姜澈的目光里多了一点恳求，相处这么久的人，说叛变就叛变。
就在此刻，变故陡生，赵贤明趴在姜澈的身后，狠狠地拉了一下姜澈那只完好的脚，使得姜澈突然摔倒在地。
赵贤明下手都是往要害处打，拳拳到肉，本就受了伤的姜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姜澈就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你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赵贤明掐着姜澈脖子的手愈发用力，而姜澈利用刚才的格挡动作，已经拿出来了一支笔，是削的极尖的铅笔。
她猝不及防地掏出，稳准狠地插进赵贤明的眼球。赵贤明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往旁边滚去，借此机会，姜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说了，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杀了你们。”
“我不想动手的。”
姜澈走到赵贤明身旁，按住不断翻滚的他，拔出那支铅笔，高高举起准备往另一眼睛里刺。
江古卿从背后拦腰抱住，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姜澈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江古卿差点都控制不住。
“你放开我江古卿！！”姜澈尖叫道，“你放开我！！”
赵贤明的鲜血喷了她一脸，现在的姜澈看上去跟魔鬼一样。
“不要杀人，姜澈，不要杀人。”江古卿控制住姜澈，他不忍地回过头去，他对姜澈，总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可是下一秒，姜澈就扬起诡异的笑容，“你会后悔现在没有把我杀了的。”
此刻，屋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而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传来。赵贤明当时的那个电话确确实实是打出去了，总部立刻联系了最近的警察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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