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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下次慢慢聊。”
顾母开口，程灵自然没有意见，端庄的点点头跟着顾母上了二楼的包厢。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许知立刻将手从裴照的掌心抽回，她还不习惯和除了顾易深以外的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哪怕是牵手。
她将手插入口袋，轻吸口气：“刚才，谢谢学长。”
裴照别有深意的扫了她一眼，坦然道：“于情，我们是旧识；于理，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当然该护着你。”
许知只当没听到他的前半句话，颔首肯定：“你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无论是东城项目的推进，还是作为结婚对象。
裴照都做的很好。
“等等，这话能再说一次吗？”裴照一脸认真的拿出手机，“你少有夸人，我想录下来。”
许知愣了下，被逗笑。
见她笑了，裴照也跟着笑：“这个笑才对，从刚才起你脸上虽然在笑，这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许知看着他指向眼睛的手指，有些哑然。
她以为自己将情绪隐瞒的很好，可现在看来，还是漏洞百出。
裴照突然收起了笑意，正了神色：“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联姻，可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你和我合作，至少我能保证给你绝对的尊重和自由。”
许知眸色暗了暗，自嘲勾唇：“我知道，所以我才会答应和学长合作。”
裴照目光闪了闪，认真道：“婚约定在下个月，但在之前我想先和你举行订婚仪式，越快越好。”
许知皱眉，不解抬眸：“为什么？”
她都已经答应了合作，会配合完成婚约，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订婚？
裴照按了按眉心，考虑着要如何向她解释，半响才叹气道：“我有个项目，一直卡在公司的审批流程，我需要订婚仪式作为助力。”
对于裴照在程家的情况，许知之前就听他透露过一些。
此时只觉得心情复杂。
似乎，她的婚姻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交易的筹码和助力。
裴照见她不答，上前一步，低声劝说：“就算举行了订婚仪式，但我之前的承诺依旧有效，如果你决定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婚约可以随时解除，我绝不纠缠。”
“知知，我需要你的帮助。”
最后一句，裴照甚至带上了几分恳求的味道。
许知闭上眼，既然她的婚姻只是筹码，那选谁不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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