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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到现在，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怎么？你不同意？”
顾迟墨淡淡道，声音冰冷的吓人。
“啊......没......没有，我刚刚......我刚刚只是随口说说，我和沈熙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您的意中人，也不是有意冒犯顾夫人的......求顾少大人不记小人过！”
方卓连忙解释，求生欲非常强。
“嗯。”
程渊沉声道，“你说她被老男人包养？”
“啊？没......没有的事！”
方卓吓得冷汗都要掉一地了，连忙道，“您喜欢的人，自然是最为冰清玉洁，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知道就好！”
顾迟墨警告道，“离她远点，她看不上你，也不会包养你。”
“啊......这......”
方卓一脸尴尬，虽然顾迟墨说的话一脸尴尬，但却不敢反驳，便奉承道，“哈，顾夫人慧眼如炬，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然是没办法和您相提并论的，夫人的眼里定然只有您......”
“她也暂时没看上我。”
顾迟墨略微失落道。
虽然方卓一句一个“顾夫人”
让他听着很舒服，但理智还是告诉他，沈熙暂时没有看上自己。
说到底，自己大概率不过是一个被她用来气程渊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