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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说法，孤王想这样不就是说法？你将名讳告诉旁人如何不给孤王说法？”
夜垣紧接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一下离得近了，楚思婉嗅到他身上的酒酿气。
“夜垣。。。我不喜欢闻酒味。”
“不喜欢就给孤王习惯。”夜垣用手指捏起她下颌，将她面颊抬起来，但见她颊边落了几缕发丝，娇美又勾人，“你去了哪里？现下什么时辰了？”
夜垣两脚发软赶到那个跳河寻死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正披着靛青色衣衫在河边哭，他奔过去把人肩膀转回来，发现并不是楚思婉。
原是他的属下单看衣裳认错了人，他的属下跟随颖儿和易缪等人一路均不见楚思婉身影。他沿着河畔找了二个时辰，四处找之不到。
楚思婉想到他撕碎了她今天唯一的快乐银票，便对他抵触不已，便要将他的手自她手腕推开，“你今天看我笑话还没有看够吗？你追我家里来继续看笑话吗？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将我从我家轰走。”
“回答孤王的问题。”夜垣沉声重复，攥在她手腕的他的手收紧，好似怕她挣脱了似的。
“夜半三更天啊。”楚思婉说，“我去找乐子让男人玩弄了啊。你不是都知道吗。你不是说我便宜吗。”
“楚思婉，谁家姑娘半夜三更不回家？”夜垣厉声道：“你和姓易的离远点。这人不是单纯买卖人。”
“起码人家不会抄我家，也不会撕我银票。”楚思婉说，“而且人家不会说我不配。”
“到底不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是么？”夜垣轻笑，“背着我和姓易的出去半夜，我不是周芸贤，任你在外糊弄，孤王盯你这个罪犯家属盯的紧。你既然不说，孤王卸了姓易的一条腿再来问你。”
说着，夜垣作势要离开。
楚思婉听见夜垣要做出伤害易缪之事，忙伸出手臂挡在夜垣身前，“不要伤害他。是我有求于他，他是无辜之人。不应该被你牵连进你我之恩怨。你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动辄就拿我身边人威胁我，这样很烦啊。”
“你如此袒护他，他就已经不无辜了。”夜垣厉了眸色，“让开。”
僵持。
妥协。
“我说。”楚思婉轻声道，“不要借酒发疯。”
夜垣顿步，居高临下睇着楚思婉，“你不说试试，你就知道我是说真的还是戒酒发疯。”
楚思婉听闻他出冷宫一系列血洗的行为，倒是不质疑他做得出卸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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