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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过生日，是吧？”夜垣微微苦笑，“去中州街住江景房，逛夜市。忙到两二刻钟都抽不出来给孤王！楚思婉，做不到就不要许诺给孤王。七年前如此，七年后仍旧如此。你一点没有变。孤王最厌他人言而无信。”
“夜垣，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什么？又有什么好解释？”夜垣冷声斥责，“今天是不是周大人的生辰？”
“今天是他的生辰不假，可。。。”
“那么你是不是从江边客栈过来的呢？”夜垣又问。
楚思婉的确是因为和周芸贤因为钱闹和离，自己在外面找了客栈住，但并不是周芸贤说那间江景阁客栈，“夜垣，你不要如此咄咄逼人，你听我说。我有苦衷的，好疲惫。”
“既然你同你丈夫玩得很疲惫了。那么你只需要回答孤王，是与不是。”
楚思婉好累，累到无力辩驳，但她的一地鸡毛竟又臭又长，她都不知说哪一桩，说和赵母吵了一架，还是说和周芸贤闹和离，只轻声说：“我是从江边客栈过来的。可是。。。”
楚思婉说着，夜垣便将手抬起，怒然打断她：“孤王今天等三个时辰就是要再看清楚你的为人。你不要以为可以将孤王一次又一次的耍得团团转。人心肉做的，我不是没有感觉，不是不会失望。”
“夜垣，你不要这样的脾气，不要总是打断我，你让我把话说完，堵着我这心里真难受。”
“我什么样的脾气？”夜垣冷冷笑道，“我再差的脾气，我也忍下了你丈夫臣子规上骂我王八犬，我若不忍下，你今日没有办法给你丈夫过生日！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脾气再差，我没有离开这鬼地方叫你见不着人！”
楚思婉心下一震，莫非夜垣的顾虑是她，是考虑她的感受才不发落周芸贤，她不确定，也不敢深想。
“那你可以抄了周家，你可以把周家发配到边疆去做牛马的呀。”
“哪个属羊的求我不要的，不要得了便宜来卖乖。你沏那杯苦参解酒茶，人情还你了。”
楚思婉突然无言以对，她哪里想到他真依了她，那也不能承认王八犬是自己写的陷害周芸贤吧，夜垣知道骂天家的实际是她，不得把她送牢里陪她爹娘？
“我今天真的没有忘记和你约了申时，我本来都打算过来了，结果。。。”
夜垣当真不愿意听楚思婉的解释，因为如果她想来，她可以放下一切过来，她若不来，便说明夜垣根本没有她的其余事情重要。
“你甚至没有让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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