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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我气急攻心，忍不住咳出血来，还是这姑娘救的我，要不是她给我吃的那颗药，我估计也没这么快醒来......”
萧卓瑾听得怔愣楞的。
太妃的意思清清楚楚的，却字字句句堵得他的心头直发慌。
他这是......又做错了？
服侍太妃歇下，他去了外间。
钟离正双手环胸，冷冷清清地倚门站着，里面的对话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现在可洗清我的冤屈了？”
萧卓瑾敛眉，嘴唇紧抿着，看起来情绪十分复杂。
“抱歉，是我误会了。”
“呵！”钟离讽刺地笑，“好一句误会啊！”
她的脸上早就重新戴上鬼神面具，她紧着眸子朝萧卓瑾看了过来，眼里面全是燃烧的怒意。
“道歉就该有诚意，王爷只是随便说说就当道歉了？我刚刚可是差点就被你杀了，这买卖也太划算了！”
萧卓瑾浑身一颤，这对话他分明听过。
就在钟雅琴丫鬟去世的时候，她也说过。
......
“一条人命，换一月的禁闭，好划得来的买卖啊！”钟雅琴捂着胸口，面白如纸，看起来摇摇欲坠。
......
萧卓瑾感觉自己的心口钝钝地疼，宛如有人将他心上结疤的地方慢慢揭开，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
他面色惨白：“那你要如何才肯接受我的道歉？”
冷冷清清的声音。
“我要你自断一臂。”
萧卓瑾猛然抬头，他眯着眼，仿佛从未见过她一样......她怎么现在变得这样的陌生了！
钟离却压根不在乎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他就怕了么？
那她当初毒素入侵五脏时他又是怎么做的呢？他不仅带着冯玉儿入了府，还在她反抗的时候强行要了她。
那个时候她就不痛么？
她痛啊！痛到口吐鲜血，可他呢......他压根就没有发觉。
“王爷做不到么？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说什么道歉！我绝不会接受！”钟离的声音如同千钧重石，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心上。
众目睽睽之下，萧卓瑾抬起了手。
运起掌力，那手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左肩上，剧痛从肩上蔓延而来，他的左右无力地垂着。
“这下，你满意了？”他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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