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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面带笑容，从背后拿出为我准备的惊喜。
一朵花或者一颗糖。
可是现在，他面如修罗，一双眼眸冷的吓人。
我忍不住后退。
“苏盼盼，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伤害玉儿？”
我不住摇头，手里死死抱住外婆的骨灰。
“我没有，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最爱的人都被夺走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忍不住说道：“顾湛北，你忘了吗？我们在一起十五年，一起住地下室，一起啃馒头，你说你会挣好多钱，让我过好日子。”
十二岁的顾湛北也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晕倒在外婆门口，外婆把他带回了家。
后来外婆走后，只剩下我和顾湛北相依为命。
我诉说着我们的过去，试图让顾湛北想起我们的过去。
可是顾湛北只抿唇冷眼看我。
我忽然住了嘴。
他不是不记得，他是不想记得。
他早已不再是那个爱我的少年，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苏含玉。
“伤了她，你必须付出代价。”
我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怀中的骨灰盒啪的一声摔在地上。